昭明:“殿下若喜欢,可召赵姬日日作舞。”
姬稷双手放在膝上,手指搓着膝盖磨了磨:“我身为帝太子,怎能日日召人作舞,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我殷人得了帝台便不思进取耽于玩乐?”
昭明:“殿下所言极是,是奴思虑不周。”
他又开始习惯地称奴,姬稷看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回到王宫已是傍晚。
姬稷听着大殿的丝竹之声,远远瞧见里面有宫人起舞。
他没有进去,转身回了自己的居所。
姬稷躺在榻上翻来覆去,闭上眼全是今日赵枝枝在雪中舞动的身姿。他歇不下,只好下榻到处走动,心中仍是静不下来,最后伏案作画,洋洋洒洒在丝帛上勾勒一副美人舞姿图,作好了画,方才心神宁静。
伺候的小童好奇探头:“殿下,画中人是谁?好生美丽。”
姬稷命他将帛画收好:“一个女子而已。”
小童心中暗叹,一个女子?
能得殿下作画,只怕此女子非一般人。
从殷都到帝台,他还从来没有见殿下身边留过女子,更别说为谁作画了。
小童将此事说给其他小童听,众人一致认为,此女定大有来头。
“殿下已十七,是时候找女人了。”
“听说二王子三王子十四岁就有女人伴着了,我们殿下都十七了,身边却还只有我们几个。”
“不是说以前王上为了替殿下讨要帝公主做太子妃,所以才不给殿下身边放女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