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收拾东西离开的那天,苏衔在东宫里喝着茶,皱着眉头打量殷元琢:“你小子看着堂堂正正,这都哪儿学的昏招?”
“跟太子妃学的啊。”殷元琢摊手,“您没觉得我们去年年中订婚年末完婚特别快吗?”
“……”苏衔恍悟,“你让她给算计了啊?”
说罢起身凑到了殷元琢桌前,一脸好奇不做掩饰:“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
殷元琢无语,心说二叔你一个长辈不要这么八卦好不好?嘴角搐了一搐,他一五一十道:“我当时傻,我不知道自己喜欢她。她不过就是把我的心事勾出来了,不算她算计我。”
“我觉得方殊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吧。”
“你见过方殊吗?”苏衔拧起眉头,“你怎么知道他也差不多?”
“……我妹妹多好的人啊!”殷元琢理直气壮,“方殊总不能是个瞎子。”
苏衔:“……”
这侄子没救了,在妹妹面前脑子不清楚。
他这个当爹的都不能这么吹捧女儿!
是夜,苏嫣拎着酒坐到院中石案旁,自斟自饮,借酒消愁。暗营中自都知道近来的事情,没什么不长眼的敢贸然来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