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安贞无奈地叹口气,却又在下一秒笑了起来。
江有姝道:“阿贞,你最近笑得越来越频繁了。”
“是吗?”她都没发觉。
“挺好的,多笑笑,延年益寿。”江有姝绽开一个笑容,却在下一秒江有瑜的警告声中抖了一下。
“刚刚有事情……”江有姝心虚地重新拿起电话,顿了下,看了眼严安贞,说,“嗯,我跟人在一起……那正好,你顺便把她送回去吧。”
挂了电话,江有姝对严安贞说:“我姐开车过来接我,我们不用坐公交了,直接让我姐送你回去。”
严安贞:“嗯。”
这声“嗯”听起来不同以往,江有姝歪头凑过去,左右瞧着她,笑眯眯道:“阿贞,你不会是……紧张了吧?”
严安贞立刻望着她,眉尖动了动,说:“没有。”
江有姝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细微神情的变化,反正已经说开了,她就顺杆子爬了,不依不饶道:“你是不是在想,我们现在关系不一样了,这就不是单纯地见个面了。”
就像个小蛔虫。
说起来,圆圆从一开始,就很了解她。
严安贞别过脸,敲了下她的额头,说:“别胡说。”
“你瞧瞧,这不是恼羞成怒吗。”江有姝挨到她身边,摆出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眼神像小动物一样无辜,“阿贞超坏,明明被我说中了,却还要打我,都不心疼我。”
严安贞身体一僵,明知她是在演戏,还是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犹豫着说:“真的很疼吗?”
“疼,所以要吹吹。”江有姝觉得谈了恋爱的自己智商宛若一个三岁孩童,就想抱着阿贞不住地撒娇,逗她,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换了以前,打死她都不敢相信有一天她会说出“要吹吹”这种话。
恋爱真的降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