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趣,又因为这般陌生而久久不敢动。
十安从袖子里掏出自己的荷包,里面装着双鱼佩,断掉的红手绳,一些银钱。摸过之后她长长一叹,也不知道日子怎么就过成了如今这样子。
吃得好了,穿的好了,身子却坏了。
早知如此,她情愿搬到乡下,死也不跟着宋景和进城。
她伤感之余忽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道,柔美的女声在外响起,言道:“宋公子在吗?若是不应,阿俏自己推门进来了。”
十安:“!!”
宋三少爷方才跟她说过,这里是南都最大的妓馆明月楼,这外面的女人十有□□都不是良家子。他人都不在,这女人进来了跟她碰面岂不是极为的尴尬?
十安不能说话,此时此刻憋得格外难受。
两个人里推门而入的那位显然是比她还要惊,十安看不见,只听得渐渐靠近的脚步声。淡淡的栀子花香味儿带着一股甜腻。
一身淡白的纱裙,圆领的短衫遮盖不住胸前的大片雪白。眉眼娇媚,过早开了苞,举止格外有风情。
看见十安的第一眼她就挑起了眉头,视线一扫,心里有了数。
十安抬着头,眼眸无神,朝着那个方向摆了摆手,大致便是宋景和不在的意思。
但对面的人调笑一声,手就将十安推到后面。床上被褥格外柔软,那人欺身上来,同样是女子,馥郁的香气熏得十安脑袋疼。
“你这人如今怎么成了这样子?”她拍了拍十安的脸蛋,动作放肆起来,“上次敢打我,跟只猴似的。今天这幅样子跟个病猫一样。我还以为你有多大出息,果然就是个下贱的命!还不是跟姑奶奶一样妓馆碰面。”
这话一出,十安身子猛地一震,想起了在松石县的事情。
那晚上六安没有死,叫阮冬梨的女人将他勾了魂,两个人后来还打了一架。十安仗着身强力壮将她打的毫无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