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禁害怕道:“师父对一个女人如此,是不是太好了?”
宁寻眼中,大多数的分类都是活人跟死人之分。如此性子,随着年纪往上长,愈发奇怪了。
没人接着说话,似乎是觉得惊恐。
……
药房里宁寻等了很久,狗死了许多,最后一只踉踉跄跄站起来。
他默了会儿,将剩余的一点儿灌倒十安嘴里。
十安那张脸依然没了血色,沾了褐色药汁的唇起了皮,他沾了水润了润。一错不错看着她的眼睫。
药房中被他灌了大剂量药的狗崽崽一个人躲在角落,唤也唤不来,宁寻觉得有几分煎熬在心里,坐在地上垂首看着影子。
十安醒后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凭的不是声音跟动作,而是微微急的呼吸。
他翻身起来,扶着榻赶紧看她身上的异样,那毒其实一时无法解,只是暂时缓解,到底还需要时间。
当然也会有其他作用。
“你怎么样了?”
十安听到他问,声音不是宋三少爷那般低沉,稍稍显清冷。
只是她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她睁开眼,宁寻那张脸现在眼前,满身药香缠着她,身影挡住透过窗的日光,有那么一瞬十安想哭。
她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