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突然疼?”他桎梏住十安,半信半疑, “你是在诓我。”
“我骗你这个作甚?”她皱着眉, 手从后面抽出来, 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儿。宋景和这才撑起身子,看着那儿半晌, 帮她把上袄往下拉了拉。
“女人来这个都很疼吗?”他一伸手就会被十安打一下。
“我怎么知道?”她恶狠狠地瞪了宋三少爷一眼,热流挡不住, 坐在那儿浑身都难受。
好在宋景和还有些许良心, 见她如此, 好好的跟她说道:“那你今儿就别处去了。”
走的时候用力揉了揉她的头。
十安:“……”
她呼吸还没能平复下来, 这会子捂着心窝,羞耻的紧。觉察到裤子上的血腥味儿越来越重, 十安连滚带爬的去换衣服。
傍晚也未曾点灯,等她收拾好从屏风后转出来时宋景和那厮已然在灯盏上添了新油,如今正弯着腰点燃。腰上的宫绦荡了荡,浅白的衣摆上沾了尘土。
“你衣裳换好了就去吃饭罢。”宋景和指着桌子道。
他自己多要了一碗红糖水,两个青花小碗齐齐摆在桌案上, 一旁的芭蕉黯然失色,夜色渐临,灯点了五盏,屋里明朗。
“吃饭。”他说。
十安执筷盯着饭菜,大抵是他明儿要出府,今儿的格外丰富。她莫名想起了南监里头的犯人,死之前也得吃的好一点。
面上摆着一碟清蒸鳜鱼,两盏菊花松茸汤,一碟雀巢富贵虾,一碗珍菌石榴包,两盅砂锅素什锦,一碟丝瓜青豆瓣儿。
十安吃到一半儿宋三少爷把红糖水儿给她推过去。
两个人面面相觑,宋景和无奈一笑:“你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