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副使?”冯道听着不对,“这位不是掌书记吧?”
“当然不是,卢副使是卢汝弼大人。”
冯道无语,原来卢程在晋阳还不止卢质一个亲戚。
“卢汝弼大人您可能没听说过,不过卢汝弼大人的父亲卢简求您肯定不陌生吧!”下人看着冯道。
“等等,卢简求,前河东节度使,著名诗人元稹为越州刺刺史时,其掌书记,好像就是卢简求吧!”冯道放下茶盏,“还有你们副使卢汝弼大人,是不是字子谐啊?”
下人点头,“卢汝弼大人就是卢子谐。”
冯道扶额,如今天下战乱纷纷,诗坛不济,如果说有一位诗人能不逊盛唐,那就是卢子谐,这位自幼随父在边关长大的名门之后,尤擅长边塞诗,其诗精丽清婉,辞多悲气,被世人誉为可接高适、岑参之余荫。
这位,居然也和卢程有关。
冯道现在一点都不好奇卢程这样的草包为什么能做上支使这个管钱管粮的肥差了,只要他姓卢,只要他有一串的高官亲戚,哪怕他是个白痴,李存勖也一定会给他个好差事。
果然,冯道刚想完,就听下人说:“本来支使的位子是卢汝弼大人的,卢汝弼大人干的也很好,只是卢大人有个毛病,就是他很贪,有一次他受贿的事被人告诉了王爷,王爷就把他升为了节度使副使,让他管别的了,然后让现在的支使大人当了支使。”
冯道问道:“除了卢汝弼大人、卢质大人和你们支使,晋王府还有别的姓卢的吗?”
“别的没了。”
“除了你们支使,那两位大人性子怎么样?”
“掌书记为人不拘小节,性子很随意,平素爱喝酒,唯一的缺点就是喝醉了酒喜欢骂人,据说掌书记当年教王爷的弟弟们时,有一次喝醉了曾骂他们是猪。”
冯道听了嘴一抽,还真像卢质能 做出来的。
“副使卢汝弼大人性子最好,平素温和有礼,除了收礼有点毫无顾忌外,别的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