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便听一声闷响。

再抬眼一看,南宫凌风已经摔到在地,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南宫凛缓步上前,取过一旁的茶杯擦拭干净,将茶壶中剩下的茶水倒进一旁的花盆里。

将一切都恢复原位,这才俯身将南宫凌风抱起放在椅子上。

“父皇,不是我不愿意等,而是这么多年,你一直让我等的太久了,所以,这一次,我绝对不再空等,而是主动一次。”

南宫凌风昏迷不醒,自然不知道南宫凛在说什么,但是南宫凛却不管那么多,似乎要一下子将这么多年的不快都吐露出来。

“有时候我真是羡慕南宫漓玥,人前人后享受了身为公主的一切,父皇说这般是为了让南宫漓玥为我做踏脚石,可是我瞧着,南宫漓玥并未成为我的踏脚石。”

“倒是我,成了父皇的踏脚石,父皇口口声声说要将皇位传给我,却不肯昭告天下我的身份,以前不肯,如今也不肯!这叫我怀疑,父皇压根就没想过要公开我的身份,只是哄着我罢了。”

“如今也好,朝中上下都知道了我的身份,如今父皇‘病倒’了,除了我,谁还有资格代父皇处理政务呢?”

南宫凛一边说,一边提笔在空白的圣旨上写了些什么,接着,取过玉玺印下。

做完这一切,他将圣旨收好,然后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待他离开了御书房,换防的护卫才再次回到御书房外,没人发现他在御书房进出去。

他在皇宫中行走这么久,什么时辰什么地方有人他都一清二楚,因此,他轻松避开了巡逻的护卫,悄然出了宫,一如他从未进过宫。

半夜,宫中便乱了套,南宫凌风昏睡不醒,宫中太医都去诊治,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最后无奈,只能说是南宫凌风劳累过度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第二天早朝,隐约听到风声的朝臣们见南宫凌风没上朝,便开始议论开来。

“就说那南宫凛是祸星,皇上还不肯将他赶出汇京,看看,如今不是殃及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