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说南宫凛是皇上在路上捡到的,因为投缘因此赐了南宫家的姓,虽然没有明说,但谁都知道,皇上当初是将他收为了义子。”

“况且,皇上膝下就一个公主,对南宫凛多几分关切也说得过去……”

“父亲啊!”张雅儿实在对张松这般迟钝,无可奈何。

“你也是在朝中行走多年的老臣,见识过朝中各种尔虞我诈,皇上那可是站在云端的人,哪儿会轻易因为投缘两个字就对一个半路捡来的人这般关切?”

“虽说这些年皇上没给南宫凛赐过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南宫凛能一直在皇上跟前伺候着,当初就因为雅儿与南宫凛定下了婚事,雅儿都能沾南宫凛的光,随时出入皇宫。”

“这份荣宠,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难道父亲还看不出其中门道吗?这南宫凛压根就不是皇上捡来的,而是皇上的亲骨肉啊!”

“什么?”张松闻言大惊,四下看了看,见大堂里没有其他人,这才放心了些。

“雅儿,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若南宫凛真是皇上的骨血,为何皇上这么些年一直不将他的身份昭告天下?”

“皇上膝下又没有皇子,便是认下南宫凛,也没什么不妥。”

张松是越听越糊涂,满是不解的看着张雅儿,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从哪儿听到的这个消息?

这些年他在朝中行走,可从未听到过任何风声。

张雅儿撑着手坐在一旁,一脸深思。

“雅儿猜想,那南宫凛的生母身份应该拿不上台面,不像南宫漓玥那般有楼家撑腰,更甚至,皇上若是公布了南宫凛的身份,或许会引得楼家不快。”

“因此,皇上不敢贸然如此,所以这些年一直隐藏着南宫凛的身份。”

“至于替南宫凛定下丞相府这门婚事,自然是希望丞相府能够助南宫凛一臂之力,至少让南宫凛能有资格与楼家还有其他王爷们有抗衡的资本!”

“所以,若是雅儿嫁给了南宫凛,将来,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父亲,这桩婚事,一定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