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在往容煊设想的方向走,容煊想等“她”及笄后,便准备成婚事宜。

直到那晚,容煊与“她”打闹后开始吐血。

苏洛洛站在房中,看着容煊支开“她”后,询问太医。

“我到底怎么了?可是上次余毒未清?”

太医跪在地上,一脸惶恐,不敢抬头。

“回皇上的话,皇上可是用过什么霸道的药草,譬如,洗髓筋骨之类的?”

容煊想了想,点头。

“用过,怎么了?但那药已经用过许久了,怎么如今吐血?”

太医微微抬头,面色如土。

“那药若是单用,自然是没什么大碍,只是会一直残存在皇上的骨血中,若是皇上这一世不碰血寒草,便无碍。”

“上回,皇上中的毒中,确有血寒草,那血寒草与皇上骨血中的药草相融合,变成了入骨的毒药。”

太医吓得不轻,容煊却神色如常,只是淡淡问道。

“能解吗?”

“毒已攻心,无……法。”

苏洛洛听着这话,心头一动,所以,这便是容煊后来变了的原因?

那一晚她只当容煊是玩闹后伤到了,却不想,竟然是这个原因?苏洛洛不由看向容煊,眼中满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