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容煊跟前,可以肆意妄为,不用担心露出什么马脚被人抓住。

“该部署的都部署好了,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知道你过年肯定会一个人,所以想着来陪陪你。”

容煊倒是毫不介意像是被狗啃过一样的烧鸡,接过来就开吃。

苏洛洛撑着手看着容煊的一举一动,越靠越迷惑。

当初的阿容与现在的容煊,当真是天差地别,若不是她早已知道真相,不管让她猜多少次,她都不会觉得这是同一个人。

“你说,你是怎么从一个小乞丐,变成这样一个贵公子的?”

不管是神情举止,还是言行谈吐,他都像是从小生长在贵族世家长大的孩子。

而他做到这一切,只用了短短几个月,要么,这人在做乞丐的时候是在隐藏实力,要么他就是个学习怪兽。

容煊回头,见苏洛洛用吃完烧鸡油乎乎的手撑着脸,不由有些好笑。

他拿出帕子,给苏洛洛擦干净手和脸上的油,漫不经心道。

“当初见你似乎很喜欢裴铮与凤清凌的种种做派,回到容家后便让我爹给我找名师教导。一切从头学起,好在,学有所成,你似乎很满意。”

话是轻描淡写,但其中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旁人学一个时辰,他便学五个时辰,旁的还好说,他努力便能学会,但练武的时候,着实是吃了一些亏。

旁人学武,都是少年功,自幼学起,他的年纪其实有些不适合了。但他不想每次遇到危险,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在眼前受伤。

所以,他铤而走险,服下了一种软骨毒药,迫使自己的骨头如婴幼儿一般柔软,一点一点的开始练武。

不过短短数月,他便学有所成,这般,当初服下那毒药的痛苦也算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