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出乎意料的是苏洛洛居然没有被赶出去。

只是等她起床,楼亦轩已经站在院子里了,他又在伺候那些花草。

苏洛洛见状,急忙上前。

“公子,你醒这么早?我昨夜因为没能伺候好公子,太过愧疚,一夜没睡,思索了一夜该如何将功折罪,方才早上想的太入神,便迟了些,还望公子见谅。”

楼亦轩听着苏洛洛这话,不由乐了。

“那这般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说说看,你预备怎么将功折罪?”

楼亦轩摆弄着手里的花草,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下,显得分外轻松。

那一瞬间,苏洛洛觉得楼亦轩像是停在花间的一只蝴蝶,美丽却无害。

这样的楼亦轩,与在外头看到的楼亦轩很不一样。

“我,嗯!就是,公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此,便能将功折罪了。”

苏洛洛哪儿知道该怎么让楼亦轩开心,她以前最看不懂的就是容煊与楼亦轩,这两人,一个变态,一个接近变态。

面上是一套,心里又是另一套,你总是看不透他们心中在想什么。

所以,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直白点问清楚。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楼亦轩看着面前的一朵花,笑了笑。

“我要你洗干净,熏一些栀子香,然后出现在我房间里。”

苏洛洛一脸警觉,捂着胸口后退两步。

“公子,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连我这样的姿色都不放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