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虽然平常,但却犹如毒蛇钻进衣襟一样,冰得人脊背发凉。
“容,容公子,夫人所中之毒十分霸道,而且已经快浸入心脉,我们只能减缓毒性蔓延的速度,暂时还不能拔除这毒。”
“若不拔除这毒性,就怕到时候研制出解毒之法,也会给夫人的身子造成损伤……”
“呵,皇宫怎么养了你们这样的废物?”
容煊冷笑,瞥了那太医一眼。
太医急忙跪地,不敢再言语。
“滚出去熬药。”
容煊一声怒喝,太医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
房门紧闭,房中昏暗,容煊没有点灯。
他低头掀开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越来越晦暗。
犹如油尽灯枯时的衰败之象,他想起过往的种种,双手紧握成拳。
“你以为你能摆脱我?不,你还没有爱上我,怎么可以摆脱我。”
“这一次,我不会再看你死在我面前……”
容煊一手托着苏洛洛的腰,微微俯身,低头吮上了苏洛洛肩头的伤口。
他将毒血一口一口吸出,薄唇的殷红渐渐变得青黑。
而苏洛洛肩头的伤口渐渐变成正常的血红,直到吸出最后一口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