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招摇的颜色,委实得靠容煊这样的容貌才能压得住,穿在她身上是个怎样的灾难她简直不敢想。
而且,那衣服总叫她想起她第一次及笄礼那晚,穿着宫装坠入水中无法挣扎被淹死的惨事。
好在,容煊也没多问,直接对苏洛洛伸出手。
“娘子该是饿了吧!走,我带娘子去吃好吃的。”
“我确实饿了,走吧!”
苏洛洛摸了摸肚子,快步出了门,忽略了容煊伸出的手。
容煊对景城倒是熟悉,带着苏洛洛吃饭的酒楼十分气派,饭菜也是十分精致,味道更是没话说。
苏洛洛吃得肚皮滚圆,还喝了几杯酒,眼下带着几分微醺,瘫在椅子上摸着肚皮。
容煊见状,不由挑眉笑了笑。
“如何,这儿的饭菜可还和娘子的胃口?”
苏洛洛被撑得点头都有些艰难,因为酒意,面上浮现了几许红霞,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她倒是想与容煊多聊两句。
“你不是一直在晋州吗?怎么对景城这样熟悉?你,经常往周国各地跑?”
“那倒不是,娘子有所不知,我娘亲本来只是容府的一名歌姬,因为被我父亲瞧上强占了才有了我。”
“后来府上的大夫人知道了此事,便将我娘赶走了,我娘后来才知道已经有了我,却并未回去找我爹,而是一人将我抚养长大。”
“我娘意外被山匪杀死,我流落在外,实在活不下去了,才回去找我父亲……”
酒意上头,苏洛洛只觉得头有些发昏,不知为何,她竟觉得容煊这故事有些耳熟。
更多的,便是吃惊,想不到容煊的身世竟然这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