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她。
这些天净干傻事的人,是谁?
没等萧然想明白,父亲望着被村长小心翼翼晾在边上的报纸,低语道:“小容的字。”
海兰就站在身边,她接过话:“好看!”
在场另外两位都没有学过书法,也能从流畅的笔触看出美来。
萧然点头,“是很好。”
语气很淡,却莫名有些怪怪的。
萧父看看女儿,觉得女儿有些奇怪,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望向堂屋中央,灯光下的容卿,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有些熟悉。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不得而知。
海兰搬了张板凳坐下,她背靠着椅子说:“萧然,你们什么时间走,要不留下参加完海神节吧。”
祠堂中间挂着海神节的流程。
日期就在后天。
萧然点头:“没有那么快。”
“那就好,今年是大年,祭祀已经很久没有那么隆重了。”海兰笑眯眯的说,她回头问萧父:“听说萧军叔一家也要回来祭祀祖先吧。”
萧父点了点头,感叹道:“说来也是造化弄人,当年萧军也是咱们村里头一个干旅游的,开头一年多顺利啊,第二年就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