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死了。
“投着玩玩,支持有志青年人人有责。”容卿漫不经心,然后又说句:“放心,我心里有数。”
都是10年后新生代的龙头企业。
“所以,你到底是去干吗?那个小姑娘,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
容卿看了眼萧然,她正在售票大厅买票,手里拿着根冰棍,昨天剩的,一无所知的咬着冰棍。
她头发有点长了,好在发质好,阳光下十分柔顺,几戳呆毛耷拉,她调皮吹了吹,卷了上去,面上露出笑容,极为可爱。
身穿宽松的t恤,弯腰伸手接过售票员窗口的船票,胳膊露出形状完美的弘二头肌。
进港的货船激起一阵浪花拍打着岸边,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长空之下,海鸥略过白云,萧然站在白色直线栏杆尽头,看向她,挥了挥手里船票,高高身子,莫名透露出质朴和天真。
电话那头还在等容卿的回答。
容卿回想了这辈子,年轻的自己,就像是个憨憨一样在父亲耳边天天念叨萧然,很隐晦的暗示父亲,自己对象是女生的事情。
父亲怕早就知道了吧?
奇怪的是至今没有发作,是默认了?
“我未来对象。”
“未来对象?”老爷子蒙了,对象就对象吧,还未来对象。
容卿嗯了声,仿佛不觉得这有奇怪的,云淡风轻的说:“就是没有追上的那种,你女儿后半生的幸福就在此一举了。”
“爸,你不会拖后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