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贴着她耳垂,小声嘀咕:“她谁啊?”
“我舍友。”
“什么舍友,背后推你,要不是我一直看着你,看见她鬼鬼祟祟不对劲。万一没拉住你,你就撞杯子上了!哪得多疼!平时她是不是欺负你?一看就是!”
“下次遇到这种,一定要跟我说,我弄她。”
“什么人!欺负你性格温和是吧。”
容卿越说越生气,脖子都气红了,然后又低声叮嘱:“记得吗?”
后勤部和主席桌都是第一排,萧然没有走几步就到了,一群老人就这样望着她俩,眼里全是好奇。
萧然微微拉紧容卿的腰让出空间,挪开椅子,让她坐下,一手撑着椅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谢谢。”
那声音柔和极了,像是一阵春风吹过,发梢撩动耳垂,浑身既觉得舒服,又觉得紧张,那暖风顺着耳边的轮廓绕个圈。
容卿一下就安静了,从耳垂红到脖子,从脖子红到面颊,脊椎骨一阵难以形容的痒,她不安的动了动,微乎其微说:“好。”
喔嚯,这关系。
一桌人都懂了!四目相对,仿佛得知了惊天大秘密,一时间无人敢说话。
萧然看了一眼他们,没有理会,直径回到位置上,面无表情拉开椅子坐下。
“刚刚怎么了。”王可小声问。
萧然摇头,指尖挑起桌面的热毛巾,擦了擦手,“没事。”
这话谁都没有信,王可和另外几个同事对了下目光,不敢多问。
舞台上最后一个节目结束,四位主持人从两边楼梯走上去,脸上挂着微笑,手持话筒说着感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