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不知道。
…
浴室雾气浓,萧然一手系上睡袍,一手抽了条浴巾,揉了揉脑袋溅到的水珠,看着酒店一样的镜子,心里莫名有些乱。
早知道喝点酒了。
萧然打死不认自己怂,就是,就是有点慌。
也不是没有过,就是莫名有点慌,上次是喝醉了,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醒来就是第二天。
不觉得有什么。
怎么说呢,就是很突然。
萧然上辈子尊她,敬她,畏她,甚至恨过她。
至于爱,萧然不知道有没有过,或许有过,十年啊,那么久的时间里,她也曾牵过她的手握着,教她,空荡的舞室,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可她也听过。
不过是逗趣的。
我只是逗逗,你们何必当真。
怎么可能。
开什么玩笑。
或迟或早,等等看呗,对,还没呢。
萧然咖啡色的眼眸暗了暗,将浴巾扔进木藤编的脏衣篓里,脏衣篓子原地晃了晃,长腿迈向大门,门把一扭,听见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