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主人被按在地上后才知道,自己捡手机捡出了大事。他趴在地上,脖子被压的有些疼,他对冲入屋子的警察一个劲儿解释,“这真的是捡来的手机,我没有偷。”
付一诺带人检查了疑似单身汉的房间,确认没有其他人的同居痕迹后,确定了他没有同伙。
“这手机的主人呢?”付一诺检查完房间回来审问他。
“老天爷啊,我这是倒了什么霉了,以为捡个值钱的好东西,想着明天去二手市场卖了,谁知道,是个祸害啊。”屋主人感叹,“真莫有偷啊。”他气得方言都出来了。
付一诺见过的穷凶极恶的人不少,也能分辨一些平头百姓和犯罪分子的特征。他看这个人确实不像绑架犯,就对他说:“好好交代一下捡手机的时间和过程,兴许能帮你脱罪。”
那人一听有人肯信他,立刻交代,“就是早上九点多,我打了停在火车站的一辆出租车,在那个车子上捡到的手机。”
付一诺检索到了有效信息,接着问:“丢手机的人看到了吗?”
“有点印象。但我不知道手机是不是他的。”
“那人穿着打扮什么样?”
“穿了个有帽子的衣服,外面套了个棕色的风衣。”
付一诺想到了彭江的样子,确定了他的身份。又依据屋主人的交代,锁定了火车站这个丢失点。
他对其他人说:“把这小子带回去做笔录。留三个人跟我去火车站一趟。”接着,他将得来的消息发送给了去交警大队沿街调监控的卢易。
卢易看到‘火车站’三个字,知道问题大了。他凭直觉,立刻想到了‘冉阿让’这个人。他奶奶出事前,也是自行离开。事后侦查才知道,他接到了冉阿让的电话,让她去了郊区的一处地方。
“一诺,查查手机里的信息。”卢易往火车站赶,给付一诺打去了电话。
“查着呢。记录全都删了,需要时间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