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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春:……

也对,是她多此一举,真要是按到那种地方,那得是特殊工作者。

准备完毕后,程栩轻咳了咳,示意她可以转头了。

阮林春这才发现他衣裳底下的肌肤更显莹白,真的是白到发光的那种,连淡青的血管都依稀可见。

就是偏瘦了点,缺乏锻炼,饮食上想来也过分克制,该好好补补。

阮林春以这种屠户打量砧板上肉的目光盯了他半日,程栩终是忍无可忍,“还不动手?”

阮林春:……

总觉得这位才是大小姐,而她不过是个烧火丫头。

认命地在床畔坐下,将药酒倒出些许,从脚踝一路均匀地涂抹上去——甚至能感受到身下肌肤的微微战栗。

“是否难受?”阮林春问。

“有一点。”程栩道。

这是好兆头,表示两股关节尚未完全坏死。阮林春一壁为他涂抹药酒,一壁循循解释,“酒性最热,利于发散,这般用药物疏通经络,外则施以按摩,假以时日,必能有所成效。”

说罢,先用轻手法缓缓揉搓起来,再逐渐加重力道,一面留心程栩的反应,“疼么?”

怕他忍着,“倘有不适,一定得说出来。”

程栩:……他看起来有那么矫情么?

躺久了的人,神经都不怎么敏锐。虽然程栩未能叫唤,可阮林春估摸着怕他受伤,按了一刻钟便停手了,“这个还是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