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庭说:“要是她知道我们只是把电池取下来的话,肯定会要求我们现在就把电池装上去。”
“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现在装上去?”苏乐凯有些担心地说:“其实,当时谈的时候,我们这边确实答应了二十四小时拍摄这一条。”
曾任庭目光落在苏乐凯的嘴唇上,说:“我们为什么不能现在装上去?等会儿你洗完澡就知道了。”
苏乐凯一见到曾任庭那开始变化的眼神,就瞬间明白了过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苏乐凯咬紧嘴唇,做了个鬼脸。
第二天早上,太阳初升,窗帘拉紧,阳光照不进来。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苏乐凯还陷在沉沉的睡意里。
他抱着枕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脑海里意识到这是在拍节目,于是一狠心,舍去了自己在家里面赖床的坏毛病,坐起来,满眼无神地看了看身边。
曾任庭不在。
去哪儿了?
苏乐凯挠了挠后脑勺,终于清醒了一点。
下床,去方便,洗漱,出来穿衣,弄头发……
一套流程下来,也花了十几分钟。
等他已经完全褪下了睡意之后,准备给曾任庭打个电话的时候,曾任庭回来了,身上还穿着他跑步穿的衣服。
“你跑步去了?”苏乐凯很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