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见到他这个模样,有些无奈,说:“快迟到了。”
万和童一愣,看了一眼时间,一惊,“已经这么晚了啊。”
显然,万和童昨天晚上失眠了,没有听到闹钟不说,到学校以后,连续几个哈欠打出来,似乎传染一般,周围几个同学都跟着打哈欠。
老头儿站在讲台上看见这一幕,斥道:“正是大好时光,一个个没精打采的,成何体统!”
万和童倒从来不把老头儿的斥责当回事。他揉着自己惺忪的眼睛,却见夏侯渊依然挺直了腰板,全然无睡意,惊讶地问道:“难道你都不困吗?”
昨天晚上,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失眠了?
夏侯渊侧过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问:“为什么会困?”
万和童不禁有些无语。他回想起昨天晚上后面发生的种种情形,不禁脸颊熏红。
昨天晚上,他沉默良久,对夏侯渊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对你好。”
夏侯渊睨了他一眼,说:“我看你是到发情期了,赶紧找个女朋友吧。”
万和童被发情期三个字堵得有些呛嗓子,过了好半晌才说:“可是,我只想对你好。”
这话说完后,他脸颊不由一红。
这话说得完全跟没脑子似的,万和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这句话来了。他颇有些不安地看着夏侯渊,不知道夏侯渊作何反应。只见夏侯渊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笔,愣了好半天,才抬头看着万和童说:“那你就对我好吧。”
万和童回想起夏侯渊说这句话时的画面,俊逸的脸、明亮的眼睛,放在古代绝对是面若冠玉的探花郎,脸颊不由又红起来。
就因为夏侯渊这句回答,他昨晚躺床上以后,却跟吃了兴奋剂一般,迟迟睡不着。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脑海里回想着跟夏侯渊在一块的种种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