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凯打了一个懒洋洋的哈欠,说:“嗯。”
进了卧室,曾任庭把苏乐凯放到床上,自己则在床边坐下来。
苏乐凯没有闭眼,而是看着曾任庭,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曾任庭说:“这不是今天你在家里面吗?我就想着赶快把事情做完,回来陪陪你。”
苏乐凯突然意识到,他们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几次了。
也就是说,曾任庭这样的早回,也有好几次了。
他的手从毯子下面伸过去,握住曾任庭的手。
曾任庭的手骨节分明,宽大,肉却不厚。
苏乐凯一根一根地把玩着,曾任庭也不觉得烦,甘之如饴。
“我下面要拍的那部戏的导演,陈筹。”苏乐凯翻了个身,扯了扯曾任庭的手,示意他躺上来。
于是曾任庭脱掉西装外套,也躺到床上,与苏乐凯四目相对。
苏乐凯的手不老实地往曾任庭身上的衬衫伸过去,解开衬衫扣子。
里面壮硕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曾任庭一把抓住苏乐凯不老实的手,说:“你的那个导演什么?”
苏乐凯的手被曾任庭抓在手心里,也不安静,曲起手指,用指尖挠曾任庭的掌心。
他边挠边说:“他长得很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