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凯哦了一声,拿起高脚杯,啜了一口。
涩涩的。
曾任庭给自己倒了一点,却像喝白酒一样一口干掉,然后又倒了一点,再次一口干掉。
苏乐凯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难道曾先生心情不好吗?
“曾先生?”苏乐凯出声喊道。
曾任庭转头看向他,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他静静地看着苏乐凯,说:“乐凯,以后叫我任庭就好,不用叫我曾先生了。”
“曾……”
“叫我任庭。”曾任庭目光很炽烈。
苏乐凯没由来觉得曾任庭这次似乎是认真的。他犹豫了一下,咬了一下嘴唇,说:“任庭……”
曾任庭满足地勾起嘴角笑了。
“你今天心情不好吗?”苏乐凯问。
“你看出来了?”曾任庭似乎有些吃惊,然后又自嘲似的笑了笑。
苏乐凯腹诽:你都这样了傻子才看不出来。
曾任庭却说:“柏乐从来不会像你这么细心。你就是当着他的面,他都不会感觉到你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