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任庭沉声说:“你现在方便吗?”
苏乐凯有些讶异地蹙起眉,说:“方便。”
“你在酒店里面等我。”曾任庭说。
苏乐凯不知道为什么,曾任庭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了起来。苏乐凯赶紧起身去开门。曾任庭就站在外面,还是如往常一样穿着剪裁合体、质地优良的西服,不过,他的眼睛却是赤红色的,面色也有些潮红。
“曾先生,你怎么了?”苏乐凯见到他这个样子,不由问道。
曾任庭修长的手指扣着门框,看着苏乐凯说:“麻烦……麻烦你帮我在浴缸里放点水。”
“好。”苏乐凯赶紧点头,走进浴室放水。
等放好水,苏乐凯回头看去,却见曾任庭靠在浴室的门框上,正在用他修长的手指解领带。
只是似乎领带打得有点死,一直解不下来。
曾任庭皱起眉,低头看去。
苏乐凯走过去,讷讷地说:“曾先生,我帮你吧。”
他伸手帮曾任庭解开领带,却无意间碰到了衬衫,才发觉曾任庭的身体热得惊人。
“曾先生?”苏乐凯怀疑曾任庭是不是生病了。
曾任庭喘着气,说:“你先出去。”
苏乐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