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浩倡想着自己的心事的时候忘了回答刚刚陈竽瑟问他的问题,陈竽瑟见他一脸凝色,以为他在为这只猫留下来的事为难,心里失落极了,她是真的想养阿柴,为了争取留下阿柴,她带着哭腔恳切地向奚浩倡说道:“因为它骨瘦如柴才取名阿柴的,奚大哥,你看阿柴它这么可怜,就收留它吧,而且阿柴它很乖的,不会惹麻烦。”,她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不是这些,她想了想,咬着下唇说了出来:“我一个人在家闷极了,有了阿柴陪着才觉得好些,所以,奚大哥你能让阿柴留在这儿吗?”
她这样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大串,奚浩倡只捕捉到了一点信息,就是她一个人在家闷极了,听得媳妇说闷,可奚浩倡又没法在家陪她,他点了点头,说道:“家里的事你自己做主吧!一只猫而已,我还不至于没有这样的容量,这种小事就不用问我了,我还有急事要出门一趟,中午也许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了。”
说完奚浩倡就要出去,陈竽瑟放下怀中的橘猫赶紧追上前喊问道:“那奚大哥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啊?”
奚浩倡头也没回的回道:“不用等我了,门还是拴上吧,我自有办法进来!”
自有办法!翻墙吗?本来陈竽瑟还有些担心昨晚将他拴在门外让他翻了墙才进自己家门的事,听的他这样说,心里就不再慌了,这样一副随便的样子,想来昨晚定是很轻松的就进了门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刚刚奚大哥说了,家里的事都让她自己拿主意,那就是说阿柴可以留下来。
也许奚大哥其他时候都让人害怕又讨厌,不过这个时候他真是让人喜欢,家里的事能由自己做主真是太好了,这下她就能留下阿柴了。
奚浩倡走后,她收拾好厨房,抓着阿柴给它洗了个澡,也不知道它以前在哪呆过,现在要养在身边,肯定是要洗干净才能放心的,不过阿柴似乎很讨厌碰到水,每次抓着它到水盆里都会拼命地挣脱掉,给它洗澡真的很费劲,忙活了大半个上午才洗干净了它的身子,阿柴湿了身甚是沮丧,陈竽瑟看着它的傻样用干汗巾抱着它进了屋子,替它擦干净毛发,靠在火盆旁烤干。
在她们烤火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敲响了,陈竽瑟放下阿柴就要出去开门,以为是奚大哥出了门后忘了拿什么东西又折回来了,不过怎的这么久,难道是他的急事这么快就忙完了,想到奚浩倡的暴脾气,她一边加快了步子一边喊道:“来了,马上”。
可是她的想法都错了,打开门,并不是奚浩倡,引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子,陈竽瑟用疑惑的眼光打量着她问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奚浩倡未过门的娃娃亲?”,那女子张口问道。
听她说出自己的身份,陈竽瑟的有些慌神,她来到安阳镇后只见过两个人,一个是给她带路的王大爷,一个就是奚大哥了,眼前这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起昨日奚大哥深夜才归,又联系起王大哥告诫过她的话,陈竽瑟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女子肯定认识奚大哥,而且很可能是他的相好,听奚大哥说了自己的到来,现在上门来闹事了,机警的她堵在门口,努力地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道:“我就是,怎么了?你又是何人?”
“我是受人之托过来替你解闷的。”,那女子笑着回道。
“受人之托?是奚大哥吗?”,陈竽瑟疑惑地问道。
“算是吧!”,这女子脸色可亲,接着说道,“怎么,有客人来不请进去坐坐吗?”
见这女子一副无害和蔼的样子,陈竽瑟一下子没了主意,她开始不能确定这女子究竟是什么人了,不过这女子说的对,来者皆是客,怎么能有把客人堵在门外的事呢!
陈竽瑟迎了她进堂屋,给她沏了壶热茶,坐下聊天的时候才知道她是何人,原来真是她多疑了,眼前的女子那里是什么奚大哥的相好啊!人家只是好意过来陪自己解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