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前半句他很凶,则被他自动忽视了。

陆霁问苏桃:“年年,你昨晚上做了什么梦?”

“我隐约听到你好像说了梦话,但具体说了什么,却没听清。”

苏桃刚醒,脑子还没清醒过来,迷迷糊糊的。

她心道她平时从不说梦话的呀,昨晚上定是累极了。

只不过她昨晚上做了什么梦呢,她努力回想。

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些零星的片段。

苏桃:“我昨晚上梦到夫君你教我学骑马,凶的很!”

原本她都忘了,陆霁这么一说,她反倒想起来了。

陆霁:“……”

半晌,陆霁又道:“就这个,没有旁的吗?”

苏桃摇了摇头:“没了,就这个。”

后半截的梦境她给忘了。

陆霁的眉心微皱。

难不成是他理解错了。

难道昨晚上苏桃说的是他太凶了,因此很厉害,很吓人。

而不是夸奖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