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中午还有两三个小时,魏岚盘算一会儿先补个觉,突然觉得脸上一阵痒痒,伸手挠了一下。
魏岚“嘶”了一声,怪疼的。
魏岚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红薯,快步跑进房间翻出小镜子,左右照了照,看见脸上晒出血丝和干皮,整颗心瞬间拔凉。
怪不得,怪不得那个男人说让她戴帽子……
敢情是说她晒破了相呢!
愤愤合上镜子,魏岚打来一盆凉水进屋擦洗身子,随后又换了水洗脸。
脸上轻微晒伤,不敢像平时那样捧着水搓洗,魏岚就把毛巾打湿再轻轻擦拭。
毛巾冰凉落在微烫的脸颊上很舒服,顷刻间,连带心中那股燥意消散不少。
洗完脸又擦上雪花膏,魏岚又活了过来。
几口吃完红薯,魏岚把昨天换下来的两身脏衣服洗干净晾上,随后进屋两下蹬掉鞋子,趴在床上惬意补眠。
微风透过窗柩吹进来,伴随阵阵花香,魏岚唇瓣轻轻蠕动,翻身睡得好不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