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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那么久 ,她现在一身被烧烤熏出来的炭火味,还夹杂着浓烈的汗臭味和酒味,实在难闻,轻度洁癖患者表示不能忍。

清洁完自己又去清洁傅司慎,忙来忙去,最后安然又被折腾出一身热汗,等好不容易安顿好这醉酒的狗男人,她又得进浴室再洗一次澡。

简直绝望。

太晚了,而且又很累,她房间在楼下那一层,安然懒得再过去,干脆拿了傅司慎的一件t恤当睡衣穿,然后心安理得地霸占他的大床。

至于傅司慎?

可怜的男人委委屈屈地蜷缩在对他身高来说不太友好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酒店的备用棉被。

睡到半夜,怎么睡都不舒服的傅司慎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摸索着爬上床,躺下就睡了。

第二日清晨,一声凄厉的尖叫突然响起,把正在好梦中的安然吵醒。

“你干嘛?!”起床气严重的安然这小暴脾气一上来,直接一脚将傅司慎给踹下去。

四脚朝天摔在地上,傅司慎还不忘拢着被子,一脸惊恐地点点安然,再指指自己:“你你你……我我我……你对我干了什么?”

他这羞愤的小模样,或像是被女流氓毁了清白的纯情少年。

安然:“……”

醒醒哥们,咱俩拿错剧本了。

无奈地捂住额头,安然不得不承认,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傅司慎居然还是个该死的纯情处男。

当然,她也是处。

但是她以为现代社会,即便没有实践经验,大家也都是理论丰富,时刻可以上高速的赛车手。

事实证明她错了,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