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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岁 西箫 734 字 2022-10-19

说罢,我又伸手,细细地摩挲着他的脸颊。他微微闭眼,顺从地俯身下来,低头感受着我的手指,末了,捉住我的手腕,细密地亲吻。

我这才放心,笑起来:“果然凡间的触感就是不一样!”

周围的鸟儿惊起,鹊羽飘扬,落在他的发间。我望着他漆深的眼眸,那双眼睛里好似装了无限的温柔。凝视许久,我的鼻子一酸,眼睛里又闪起泪光。

苏澜见我又要哭了,将我按在他怀里更紧了些:“好端端的,哭什么?”

我抬起袖子胡乱擦了擦眼睛,又破涕为笑。

他轻笑一声:“还敢不敢贪嘴忘了我,嗯?”

我顿时心虚起来,于是抱着他,浅浅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他这才满意,握紧了我的手,故意伏在我耳边低声质问:“还敢道我的脾气不好?”

……可恶的陈怀安!竟敢捉弄我!

我一时百口莫辩,暗暗咬牙,嘴上却不依不饶道:“哪有像你这样强抢民女的!”

他轻笑一声:“我不抢,难道还要等我看着你同那个傻子成亲?”

我理直气壮道:“我不管!反正我们扯平了!”

他在我额头轻轻印下一吻:“都依你。”

酒楼里不少宾客谈天说地,吵吵闹闹,热闹非凡。

我和苏澜在一桌坐下,他点的俱是我爱吃的,看得我食指大动。席间听到旁边那桌人嘈杂地议论道:

“听说如今的那位天子皇帝,实际是个老糊涂蛋,全都是仰仗那位靖远侯圣明。”

“我也听人说了!那位天子,从前在北地的时候就对靖远侯百依百顺。靖远侯说一,他不敢说二,被辖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