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盖着毛巾被躺在床上,卧房的窗户是关着的。
“你俩这是干什么?猫月子吗?这不开窗,空气能对流啊。”
“敏敏。别开窗。我下午做了人流。他做了绝育。”
“咣当”一个大雷炸在李敏的头上。她指着这对夫妻,语无伦次道:“你俩,你俩,你们俩怎么赶在一天?”
潘志咧嘴笑一下,昨晚俩人商量好的。他在严虹的泪眼下无处可逃避,就是严虹那句话:生育是女人必须承担的,绝育是男人能分担的。
严虹笑着说:“俩人一起躺床上休息也有个伴儿唠嗑啊。今晚你把小芳借我了。小艳夜里一个人怕是照顾不过来宝宝。”
“行啊。这半个月都借给你。”李敏满口答应。“你是忌奶还是继续喂啊?”
“继续喂了。他现在睡觉前吃一顿,中间是喝奶瓶的。”
“那不如去我家了。”
“不用。你这几天要连着做手术呢。我们俩都不上班的,不差他夜里起来那一回。又不用我起来的。”
李敏看看婴儿床已经挪到次卧,她手指点着床上的这对夫妻,摇摇头出去了。
“小艳,给他俩做了什么晚饭?”
“用高压锅焖了半只鸡,一会儿等潘叔和虹姨想吃的时候下面条。咱们先吃饭吧。”
“好,吃饭。”
李敏吃完饭,推车又进去主卧。
“彩虹儿,谁给你做的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