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夜的把大家伙吵起来,不让咱们看看狐狸精的模样,也对得起咱们的,是不?尤其这被狐狸精勾到的男人是费院长的大儿子哎。
曹秀娥身边的几个男人同时伸手 抬腿 上脚,木门哗啦一下被推开了,然后大家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红色的背影往阳台去了,跟着就是一声沉闷的重物坠地的声响。
“跳楼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哎呦,快过去看看。四楼啊,可别摔出个好歹来。”
“走吧,过去看看。得回家拿个手电筒的。”
呼啦啦。走了一大半的人。曹秀娥却抡起包朝费达砸去。她哭喊着:“费达,我哪里对不起你了,啊?你个丧良心的!儿子才出院,你就干出这样的缺德事儿。”
费达被她砸得抱头鼠窜。
龚海随着大多数人退出了费达家,却没心思去看是谁跳楼了。他直接回家了。瞪着眼睛等结果的刘娜,坐在床上看书呢。
“龚海,楼上发生了什么事儿?”
“大概是费达领人回来,被药局的小曹抓现行了。”龚海一边脱衣服一边回答。
“费达?那个开小车的司机。他长的那么丑,还有人跟他?”
“我也不知道啊。我站在后面,只听到前面的人说跳楼了。”
刘娜兴奋起来,一把掀开被子说:“走,下楼去看看。那个小曹我知道,长得白白净净还挺好看的。嫁费达是为了留在省院。别人都说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没有不说她瞎眼的。”
“哎呦,我的姑奶奶,这都几点了。你该睡觉了。”
“回来再说。”刘娜以与她怀孕月份不相符的敏捷动作开始穿衣服。嘴里还催促龚海快点儿。“咱们去晚了,看不着跳楼的人了。”
龚海无奈,只好赶紧把脱了一半的衣服又穿上。然后拿着钥匙和手电筒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