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费院长冷笑:“唐书记,咱们省院当年晋政工副高的人,有那个捐款潜逃的败类,有你,有我,按照他的说法,咱们谁都是不符合评审条件晋升的。那咱们的技术职称该撤销了吗?”
“事儿是那么回事儿,但话你可以说得婉转一点儿。费院长,你不要嫌我说话不中听,我就是担心硬碰硬的结果是你吃亏,是咱们医院吃亏。”
费院长长叹:“唐丽啊,我说句实话吧,咱们省院这回吃亏吃定了。问到赵大夫技术职称评定的问题,咱们摸着良心说实话,小赵他够中级吗?”
唐书记没说话。心道这话还用问吗?
费院长知道唐书记心中所想,他自问自答:“他不够。但是我记得那年是无记名投票的,他不是满票也没差几票。可是哪个医院在86 87年的时候不是这样呢?按照他那个教条的要求,咱们省院不关门整改 待调查组重新核定全院的技术职称都不行。”
费院长骂了一句脏话,然后他假装自己对面坐着的唐书记不是异性,继续说道:“唐丽啊,那人不是冲我来的 也不是冲省院来的,他是想对老院长的儿子赶尽杀绝呢。”
唐书记安抚了费院长几句,又去找舒院长。她把与费院长的谈话,向舒院长做了简单的汇报,然后说:“舒院长,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
舒院长沉吟一会儿道:“可能会给我们领导班子一个通报批评吧。”
“只这样?就这么简单?”
“剩下最可能的就是今年职称晋升要困难了。我的意思是经我们评审通过的 然后报上去的同志,上面很大可能会派人来抽查复核。也就是说会让部分同志失望了。”
唐书记为难道:“今年不少同志准备晋政工副高呢。”
“时也运也。赶上了,怪谁呢?且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了,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了。”
“那费院长说的对老院长的儿子赶尽杀绝,可信吗?”
舒院长没有直接回答。
“我认为经过此事,小赵最好不要留在省城工作了。他有药学院的本科文凭,到哪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