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以后练的,就是不如小时候把筋抻开的好。其实你现在每天拿出点儿时间接着练,很快就会恢复的。”
“是吗?那我今天睡觉前就开始抻抻了。其实咱们那时候上艺术体操课挺有意思的。那些徒手操 纱巾操 球圈棒带的,比什么篮球 排球 足球有意思多了”
“那些球咱们中学体育课都学过了,想玩随时可以糊弄两下。唯独这艺术体操课,没有老师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是啊,我也是奔着有老师指导,才选上艺术体操课的。”
俩人慢慢聊得还挺投缘,甚至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意思。
李敏突然问莫名:“那你准备回去怎么和你导师说?”
“我会建议她找骨科的那位主治医换。”
“她未必愿意住一楼的啊。我猜她心里的目标是二楼或者三楼。”李敏直指罗教授的内心。“只不过这样的想法,她不愿意对你说出来,是不是?”
莫名为难:“李敏,我才下科没多久,与导师接触的也不多。我只能说一般没人会愿意住一楼的。”
“也是。我先不说她想住几楼,我和你先说说一楼和二楼住户的情况吧。”
“谢谢你。”莫名知道李敏是为了自己回去好交差。
“一楼的那个内科大夫,他的大女儿是前妻留下的。那俩孩子差了六 七岁,一般人家里,姐姐带弟弟睡也可以。但我听说那做姐姐的在她父母离婚时已经记事了。从筒子间搬去两室一厅的住房,肯定是大女儿去睡厅,这就让她与亲爸后妈的关系更紧张。
她爸妈看不到的地方,她就会掐她弟弟 打得她弟弟哇哇哭。但反过来呢,让刚上小学的弟弟去睡厅,做爸妈得担心她半夜爬起来去打她弟弟。”
“这是他换这个三室一厅得到省院领导允许的原因?”
“是啊。他家是借了一万多块钱呢。而且他家邻居都说,自从他家里买房子以后,甚少听见小男孩哭,也甚少听见当爸的吼女儿 当妈的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