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信呢。”李敏抬腕看一下手表,说:“还有几分钟到4点。”
“咱们提前几分钟开考吧。你上午讲了什么?”
“把全科的患者都介绍了一遍, 然后给他们做了分组。我们俩带的做一组,任务是搞明白明天要做的那个侧脑室肿瘤。其他几个学生也是按带教老师分组。每人搞明白一个跟着上台的,再搞明白一例看台的。明早把另外两台的手术步骤交上来。”
梁主任立即拍手说:“这主意好, 免得上台了什么也不知道。”
陈文强点头说:“那你们就把自己想要上的那台局部解剖画下来 手术步骤写明白。看得那个画局解图。开始吧。”
八个小年轻的像被雷劈了一样。
最后实习小组的组长路凯文站出来,期期艾艾地说:“陈院长, 我们没画过局解图。要画吗?”
“不会就空着。赶紧的,4点40交卷, 讲完卷纸就到了下班前查房时间了。今晚夜班的同学5点去吃晚饭。去几个人到里间办公室几个答卷,挤在一起怪热的。”
实习生立即站起来几个往里间办公室去了。
产科病房里, 王大夫低头端详着才出生不久的闺女。孩子的两个下颌角, 和儿子小志一样,有着明显的王家人的遗传印迹。可就是这个印迹,让王大夫欢喜自己儿女双全的同时,也遗憾亲闺女长大了会不如她姐姐珍珠漂亮。
怎么说呢, 略方的下颌角会让男人呈国字脸, 有一股天然的正气。但是女孩子就会显得端庄有余了。
“是不是很像珍珠啊?”汪秋云生的算是顺利的了, 但她仍旧疲惫得不得了。睡醒一觉却见王大夫仍弯腰在看孩子。
“嗯, 很像的。”
“严大夫帮了不少忙。要不然没这么顺的。”
“嗯,我知道的。回头我好好谢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