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很轴 且只听半截话的人。向这种人解释的越多越麻烦。
“那你想不想给他俩做骨折复位了?”李敏不理会他的问题,直截了当地问他。
开摩托的那骑手是知道自己的陪护是什么性子的。他见其与值班大夫杠上了,立即坐在长椅上抬左脚踹那人:“二愣子,让你去就赶紧去。哪那么多的废话。”
“要押金啊。”
“你兜里没钱怎么地?押金怎么啦,把片子还回去不久退给你了?”
“凭什么要啊。”
“你去不去?”骑手立瞪眼睛了。
“去,这就去。”那二愣子嘟嘟囔囔地走了。
谢主任和金大夫都是今晚的夜班,俩人不肯喝酒,已经喝过一顿的刘大夫也不肯再喝,所以他们纯粹是吃饭。
接了李敏的电话,刘大夫笑嘻嘻地说:“散了,回去干活了。”他领头站起来往外走。
陪谢主任的那男子就说:“刘大夫,今晚你可辛苦的了。是不是值班大夫做不来就要找你们啊?”
“基本是这样了。跨科的事情,还是找专科的大夫来处理比较好。”
另一个男子则接话道:“那你们今晚值班的那个女大夫可自在了。这普外科的找谢主任,骨科的有你刘大夫。”他对席间谢主任说的话不怎么信。
刘大夫却认真地说:“你该庆幸你那亲戚没用她出手,她的专业方向是神经外科的,专管开颅。上周开颅就做了五次。”
“有这么多?那你们不是要把神经外科单立出来了?”谢主任怀疑。
“我给你数:干诊那个老红军脑出血,妇产科刘主任小动脉瘤渗血,交通肇事脑出血的一个,还有儿科那个巨大脑膜室肿瘤,那孩子开颅手术做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