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汪秋云答应着就跟着往楼上走,才踏上一阶就忍不住疼得变了脸色。
王大夫明白这是扎脚的东西镶嵌在脚底板呢,他只好退下来,将汪秋云抱起来上楼。
“哎呀,姐夫。”汪秋云小小地挣扎了起来。
“别吵,这楼里都是医院的同志,让人看着像什么,解释起来也麻烦。”
汪秋云立即闭嘴,很配合地伸手搂住王大夫的脖子,将脸埋在王大夫的脖颈处。女人呼出的热气,烘热了王大夫的胸膛,升高了他的体温。
雨势大起来了。哗哗的大雨,好像老天爷踹翻了救火的蓄水缸,把天地间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王大夫把汪秋云抱进门 又抱去洗手间,看她忍着疼自己冲洗干净两只脚,然后又把人抱到餐桌那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他仍觉得亮度不足,又回去书房把台灯拿了出来。然后他让汪秋云抬高脚,可再抬高他还是没法处理脚底。
要是在换药室的诊疗床上,这个伤势趴着就好处理了。王大夫自言自语地说:“你得趴着才行。”
然后他直起腰想把两个餐椅并到一起,不想汪秋云红着脸一下子站起来,单脚往卧房那边跳。
“哎,哎,你别滑倒了。门口有水呢。”
可就应了王大夫这句话,女人在洗手间门口脚下一滑往后就仰。急急赶过去的王大夫只来得急拽住她的胳膊,也就是这么一点儿力,免去了她跌伤尾椎的风险。
“摔着哪儿没有?”王大夫两手掐着女人的肋下将人拽起来,大手向前移动。
女人揉着屁股,哭唧唧地说:” 还好,没摔实。不过肯定也青了。”然后她还要单脚往屋里蹦。
王大夫尚未松手,女人往前跳的动作被拉住,身体先前冲了一下就往后来,脑袋往后一仰,撞到了低头的男人嘴唇上。
疼得王大夫缩手就去捂嘴,被他掐着肋下扶着的女人,身体在向后的力量陡然撤去后,失去支撑顺着男人的身体往下哧溜,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脚上。
连着的哎呦声,谁都吃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