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过来坐坐?”
“好。”
俩人搭档有几年呢,很多事情也算得上心有默契的。只一会儿的功夫,傅院长就坐在舒院长家的沙发里,把江砚的那番话和自己的考虑,通盘说了出来。
舒院长仔细想了一会儿说:“老傅,这是一件大事儿。首先集资盖房的政策,咱们得先从省厅拿到手。然后看看别的单位都是怎么操作的。宁可慢一点儿,也要稳一些,千万不能出差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不就是费保德一直想管我手里这摊子事儿嘛。”
“是啊。退一步想想,给他抓到机会了,以他无事生非的秉性,非得闹得你辞了院长的职务才会罢休。咱倆也算是一条藤上的瓜,没有你,我做什么也都是束手束脚,咱倆对省院的长期规划,也没可能实现了。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不盖新楼 不把职工住房问题放心上。”
“我理解你的意思。这样吧,节后上班,我去查查集资建房的政策,同时把其他单位的操作也好好打听下,你看如何?”傅院长负责医院后勤这一大块,自然把盖集资宿舍楼的事儿放在心上。
“那就辛苦你了。这中间你就把院里的小车开走办事。”舒院长积极表示对此事的重视和支持。
“那你出门怎么办?”傅院长领情。做救护车出门是万般无奈的时候才能做的事儿。
“我出门再说呗。怎么咱们也得有个轻重缓急。实在不行就打出租车。先可着你来。”
“要不就再买一台小车吧。咱们院不是还有一台指标吗?”傅院长投石问路。
“等等再说。再买了车,也没有合适的小车司机。这小车司机可得个靠得住的人。”
傅院长心里落了底,舒文轩还是想买小车的了。本来就是的,费保德的儿子开小车,怎么想都是让人心里不舒服的。
舒院长颓然地一摆手:“算了,等等再说。你得空问问财物处那边,有没有买车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