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蓦:“这个人情我欠着,以后你离蔷儿和郡主远点儿。尤其是郡主,你就不怕让她为难,给她惹麻烦?”
江酌:“那你呢?凭你的聪明才智,绕来绕去还是让皇上金殿赐了婚,你又是何居心?”
楚蓦:“亡命之徒,你还是先顾着自己吧。”
江酌:“你明知道,以她的性子,若是对你无意,皇帝赐婚也没用。”
阮筱朦一回屋,便听见异常的声响。他俩也不知是何时动的手,见她进来,正各自扯住个花瓶的两端不撒手。
阮筱朦心惊肉跳:“你们住手!这花瓶很贵的!”
二人果然飞快地同时撤了手,她上前一抱,花瓶弹出去,落在地上碎成几瓣。
“……”阮筱朦嘴角抽了抽,胸口更是心肝儿痛。
她狠狠地一抬眼,楚蓦连忙辩解:“这可是在你自己手上摔的。”
江酌此时居然与他站成统一战线,跟着点头。
“你俩还打吗?!”
“不打了。”江酌拍一拍楚蓦,“算了吧,从小到大,你打架没赢过我,我下棋总输给你,屡试不爽。”
楚蔷回来前,阮筱朦让人进来收拾了碎花瓶。她担心江酌和楚蓦一开口吵起来,破坏气氛,干脆拉着他俩分析案情。
楚蔷回来了,灵雪和夏至陪她在案边画画,阮筱朦三人拿着穆逊死前留下的符号在研究。
他当时只剩下一口气了,写出来的一笔一划轻飘飘的,看着真的很像是线条。
阮筱朦说:“如果是画,这有点像动物的后背和尾巴,什么动物这么长的尾巴?”
江酌想了想:“那可多了去了。还有可能,尾巴也没画完,狐狸的尾巴粗,老虎的尾巴细,这可怎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