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抱着手,看太傅一眼,“太傅你别这么浮躁,陛下想纳妃封后都是她的事,咱们做臣子的支持就是了,像你这样一个劲的反对,陛下怎么能开心呢,她不开心这国事谁处理?你吗?”
太傅气得不轻,抖着手指着右相,厉声道:“丞相!你不要在任由陛下胡闹了!咱们做臣子的是要指出错误,让陛下做对的事,你一味纵容,于陛下于秦国来说都不是好事!”
右相耸了耸肩,回道:“那我不说话了,你要能劝得动陛下你就劝。”
太傅转头为难的看着姜烟,还没开口就被姜烟打断。
“太傅不必劝孤,孤主意已定,若是百里绮不能成为孤的皇后,那你们也将失去一个王上。”
太傅瞳孔微缩,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一直以为陛下只是小打小闹,没想到她竟然用王位来威胁他们。
“陛下,怎可因为一个女人说出如此不智的话?!”
姜烟眼神暗了几分,拄着龙椅的扶手站起来,扫了一眼太傅,内心毫无波动。
“孤本来也没打算做皇帝,是你们山呼万岁赶鸭子上架,孤才临危受命,孤登基一年,每日兢兢业业,批奏折批到半夜,累得想哭的时候只有百里绮陪在孤身边。若是孤连皇后都不能给她,那孤做这个王位又什么意义?”
太傅不说话了,很多人都低着头,不敢跟姜烟对视,只有右相,一如既往支持她。
“陛下开心就好,无论谁做皇后,只要陛下喜欢,臣毫无异议。”
姜烟看她一眼,又看向太傅,声音异常坚定:“此事孤意已决,多说无益,众卿还是各司其职,准备封后大典吧。”
她说完便离开大殿,方才还鸦雀无声的殿内开始恢复了人气,众臣议论起来。
右相不跟他们“同流合污”,悄悄离开,回家准备贺礼去了。
陛下成亲怎么也得准备丰厚些,得把家里珍藏的都拿出来挑一挑。
太傅还是不同意,第二天称病不朝,姜烟只当没他这个人,该干嘛干嘛,把他的事全部交给右相,太傅在家待了三天,见无人问津,又巴巴的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