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莫名的像是把她自己往水沟里带,岑岁生硬地转移话题:“现在几点了,我们是不是该吃晚饭了?”
“是该吃晚饭了,”陆宴迟敛着笑,不罢休地问,“吃饭之前说说,看过多少本这种日记?”
岑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刨根问底,但确实是她偷看他日记在先。她盯着陆宴迟看了几秒,而后泄气地说:“就看过你这么一本。”
“不是见得很多吗?怎么又一本了?”陆宴迟语调闲闲的,“欺负我年纪大记性差?”
“……”
整个南大就没你记性这么好的。
岑岁被问得很憋屈,语气硬邦邦的:“你这和表白也差不多,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有很多人给我塞纸条表白的,”说着说着,她像是极有优越感,“很多人追过我的。”
我很抢手的。
所以你个老禽兽对小娇妻我态度好点!
陆宴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语气淡淡:“是吗?”
“……”
他这态度,像是在否定她的话似的。
岑岁很不爽,她起身想离开房间,经过他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墙上。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般地萦绕在她的鼻尖,他的吻温热又细腻。
动作轻而温柔地舔舐着她,像是要把她一点一点地融化。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迎合着他的吻,仰着头。
直到她浑身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
岑岁感受到他的舌尖舔过自己的耳廓,离开后,他咬了下自己耳朵上的软肉,此刻,他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