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说话, 室内只有纸盒窸窸窣窣的细碎声响,以及函数拿着爪子挠纸盒的噪音。岑岁把函数抱走, 扔了个玩具给它玩。
这期间, 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陆宴迟。
却还是能感受到他明目张胆的目光, 像是带着滚烫的热意般, 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从她的头发丝再到她的脚踝, 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他用目光侵占。
等她把所有纸盒都放到收纳里,回头, 看到他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不知何时,他的衬衣扣子解开两颗。
他一只手拉着领带, 往下扯。
领口随着他的动作凌乱了几分,白色衬衣紧密包裹下的皮肤在灯光下逐渐清晰,凸出的锁骨,凹陷处脊骨分明。
室内的落地灯是偏暖色调的黄光,灯光呈扇面笼罩而下,他的眼里像是吞噬入光似的,璀璨又明亮,蛊惑着她。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陆宴迟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岑岁扯入他的怀里。
隔着单薄的衣料,岑岁能和你清楚地感受到,藏在他纯白衬衣下的,不是少年般纯良的体温,而是属于成年人的,蠢蠢欲动的野性。
喷薄而出的欲望以最直接的滚烫体温表达出来。
他说话时的温热气息呼在她的耳后,熨烫着她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成一片娇羞红色:“拆完礼物了?”
“……”
“那该拆我了?嗯?”
岑岁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感受到自己的手由他拉着,寸寸往下,所及之处,如燎原般火热。沙发边的落地灯像是带着火一般,光线照过的地方,温度升高,如野火般生生不息。
动作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