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还在提醒岑岁他就是个败类的事实:“下次再继续。”
岑岁没搭理他。
她提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开门前。
她又松开门把手。
陆宴迟靠在门边的五斗柜处,眼梢懒洋洋地挑起,毫无正行地说:“还忘了什么?要不把我也放进行李箱里带走?”
岑岁嘀咕着:“你又塞不进去。”
“那你看什么?”
“没什么,就落了点东西。”岑岁说完,踮起脚尖,像是继续刚刚未完成的接吻。亲完后,她才打开门,咕哝着,“忘了盖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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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八月,岑岁和陆宴迟都跟早恋选手似的,虽然住在对门,但是每次见面都是偷偷摸摸背着孟建军和向琴。
也因为是暑假,孟建军有空待在家里。
他身上像是装了雷达似的,岑岁刚出门不到十分钟,就接到他的电话催她回家。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岑岁照常在吃完晚饭后用着倒垃圾的烂借口光明正大地出门和陆宴迟见面,扔完垃圾,两人便往堕落街走去。
明天就是开学第一天,堕落街上的人特别多,每个商铺里都是学生。就连日常不需要排队的甜筒站也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