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环住她的腰。
而后。
像是用了蛮力般,把她往自己的身体里锁住。
男人的身体滚烫,紧紧地禁锢住她,鼻尖呼出的热气顺着她的脖颈往上,岑岁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她说话都磕磕绊绊地了:“只能抱。”
陆宴迟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若即若离的亲密距离,呼出的热气扑洒在她的耳际,像是在挠痒似的:“我也没干别的。”
“你抱的太紧了,”岑岁浑身僵住,“我都不能睡觉了。”
陆宴迟:“怕你掉下床。”
岑岁嘟囔:“我睡相挺好的。”
“我睡相不好,”他轻轻笑着,“怕把你踹下去。”
“……”岑岁一言难尽,她不想再说下去,于是转移话题,“睡觉吧。”
陆宴迟贴在她耳际的嘴唇缓缓上移,似有若无地吻着她的耳骨,他压低了声音,似诱哄般地问:“我的晚安吻呢?”
岑岁古怪:“睡觉前不是亲过了吗?”
“那是昨天了,现在是新的一天了,”陆宴迟的手抵在她的后颈处,他的掌心像是带了温度,滚烫的热度焦灼着她,“或许,早安吻?”
岑岁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沸腾了。
他那只手像是带了电流,将他身上的灼热传递给她。
在密闭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