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怎么不说话?”
岑岁在床上躺下,她把手机放在枕头上,老实坦白道:“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想回我什么?”陆宴迟问她,“我看到屏幕里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你的回复,想说什么呢?”
“不知道,”岑岁嘀咕着,突然叫着他的名字,“陆宴迟。”
陆宴迟声线上扬:“嗯?”
“你是不是很喜欢别人叫你哥哥啊?”岑岁很认真地建议他,“你可以每晚睡觉前给陆听音打电话,她应该也会挺开心的,你这么关心她、喜欢她。”
“……”陆宴迟被气笑,“说什么呢,你叫的哥哥和她叫的哥哥能一样吗?”
岑岁理直气壮:“怎么就不一样了?都是哥哥。”
陆宴迟拖腔带调地:“差别大了,一个是亲哥哥,我和你——”
“……”
“我是你情哥哥。”
-
隔天早饭过后,岑岁组织了下措辞,小心翼翼地说:“我早上睡不着上网搜了下,说是猫绝育的话,对身体比较好。”
陆宴迟把函数放进宠物包里,“等过了这段时间,再带它去做绝育手术。”
岑岁问他:“你以前为什么不带它做手术啊?”
“之前在国外没有时间,”陆宴迟解释,“回国后有带它去过医院,都在手术台上了,结果它不配合,我也没办法,就取消手术了。”
岑岁:“它这次还不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