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迟是不一样的。
他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他是她藏在心底的,对世界的最后一抹温柔和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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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岑岁从洗手间出来,酒店的餐食也已经送到了。
岑岁刚哭了一场,胃口不太好,没动别的,拿着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他:“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不是想我了?”陆宴迟漫不经心地,“所以就过来了。”
岑岁瞅了他一眼:“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哪儿?”
“那个时候?刚上飞机。”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家火锅店的?”
陆宴迟见她胃口不佳,把装着车厘子的碗放在她的面前,“不是要吃冰粉吗?洵市就那么一家卖冰粉的火锅店需要排队。”
“……”岑岁有些无语,“那万一你没在那里遇到我呢?”
陆宴迟单手支着脸,眼睑低垂着看她,带着微末笑意:“那就去敲你房间的门,问你需要一对一服务吗?”
岑岁被呛住,“我不需要。”
“第一次上门服务,真不考虑一下?”他笑的吊儿郎当的。
岑岁摇了摇头,“我有点累,想睡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