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岁咬着芋圆双皮奶,干巴巴地说:“有这么明显吗?”
“不明显,”陆宴迟拖着尾音,慢条斯理地说,“你俩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是吵过架,像是打了一架。”
“……”岑岁不想和他说这事,低头用竹签叉着桥头排骨吃。
陆宴迟却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语气闲闲的:“怎么就吵起来了?上次不是还给兴冲冲地过去给他过生日。”
顿了下,他似笑非笑地说,“还买了个蛋糕。”
岑岁抬了抬眸:“你要是想吃,我现在也给你买一个蛋糕。”
陆宴迟答非所问:“那个蛋糕呢,吃了?”
“不知道,”岑岁不明白他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语气也不太耐烦,“食不言寝不语,你知道吗?函数都知道!你连函数都比不上,还教授呢?让函数去上课得了。”
陆宴迟:“……”
函数:“……”
陆宴迟抬腿踢了踢函数的肚子,懒洋洋道:“下学期你去上课,听到没。”
函数:?
我他妈只是一只猫!!!
岑岁抽了下嘴角,“有人真的不当人。”
一心只想当禽兽。
陆宴迟挑了挑眉。
“我说的是‘有人’,”岑岁从袋子里抽出脆皮年糕,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龇牙咧嘴地说,“又没有说你,你不要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