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数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不行,”岑岁又自我否定,“这样会显得他的床不是什么正经的床,不好。”
函数仍旧兴致勃勃地吃着饭。
岑岁戳了戳它的耳朵,忽地埋怨起它来:“你当时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要不然我就可以说是你先动的手,是你让我上床睡觉的。”
函数伸出爪子拍开岑岁的手,慢腾腾地挪了挪位置。
岑岁伸手还想戳它的耳朵,函数又躲开,一幅“你这个臭婆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畜有别”的表情。
岑岁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没多久,陆宴迟就端了两碗水饺出来,他看了眼客厅里和函数面对面蹲着的岑岁,眼角微弯,语气慵懒道:“你的晚饭在这里,别去抢它的。”
“……”
“它吃个饭也不容易。”
岑岁起身往这边走,心情有些不痛快:“我看着像是会和函数抢吃的吗?”
“嗯?”陆宴迟帮她把椅子拉开,好脾气地和她道歉,声音里却没半点歉意,悠悠然地:“是我看错了,不好意思,我给你道歉。”
岑岁很勉强地接受:“那我原谅你了。”
饭后,岑岁吃的有点撑,坐在椅子上不太想动弹。
陆宴迟洗完碗之后,就在她的对面坐下。
安静的室内,餐桌上的灯泛着冷光。
陆宴迟脸上没什么表情,显得格外的疏离又冷淡,他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擦着手,垂着的眉眼掀起,对上她紧张万分的表情之后,他的眼里染上一丝闲散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