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如意算盘的世家少不得聚在一处上奏,请天子为了皇嗣繁衍着想,举办选秀。但那些奏折放在案头,楚凌渊一次也没翻开看过, 直到积了一层灰,让陈何拿去烧掉。
蓁蓁这几日苦不堪言,从前她撒一撒娇,哪怕楚凌渊箭在弦上, 也会暂时忍耐。但他们如今新婚,楚凌渊食髓知味,难免放肆了些, 不懂节制。
他是男子,又是一身武功,她每每抵抗不了,被他抱进怀里,再用温柔细语哄骗几句,便半推半就从了。然而她是女子,气弱体虚,这般荒唐几日,就有些受不住了,一朵水嫩饱满的花就快干瘪下去,整个人蔫哒哒的。
这一日,好不容易盼到楚凌渊去上朝,蓁蓁浑身酸软的起身,打算把丢了许久的五禽戏捡起来,不然再这般下去,她可就真成了一朵因过度采撷而凋零的花。
月竹捧着衣裳在寝殿内站了许久,蓁蓁磨蹭着终于要下床,便听外面有声响,她心里一慌,扔下捧着衣裳的月竹就想往柜子里钻。
“娘娘,您这是做什么?”月竹满脸疑惑地上前。
蓁蓁朝她摆摆手,道:“一会儿陛下来了,就说我去尚服局了。”
月竹愣愣地点头,下一刻觉得手中一空,这才发现她手里捧的衣裳不知何时被蓁蓁抢走,抱着一并藏进寝殿内的大柜子里。
“快去快去。”蓁蓁小声催促,顺便把柜子门关上。
月竹心中诧异,她们家姑娘什么时候不怕黑了?
她出门的时候果然撞见上完早朝回来的楚凌渊,月竹心说自家姑娘这耳朵真是好使,难不成暗地里与陛下讨教了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