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快的,曾阿牛就忘记了方才的事,和她热热闹闹的说了起来。
说到最后,苏蓉蓉又觉得无趣了,就把话题丢给了曾阿牛。
曾阿牛的言语简短,从小到大过得循规蹈矩,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题。
可苏蓉蓉不依,定要他多说点。
无法之下,曾阿牛挠了挠头,只得把他童年的事翻出来说给她解闷。
无非就是抓蝈蝈,还有捉小鸟,甚至还跑到山里捉野鸡。
可苏蓉蓉却不觉得闷,还听得津津有味。
不知不觉,夜更深了。
最后苏蓉蓉实在撑不住,才打了个哈欠,说要去睡了。
不一会,屋里的灯就熄了。
两床之间拉了个帘子,曾阿牛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也不敢再多想,脱去外衣后,也跟着躺了下去。
夜已深,天泽宫的烛火还未熄。
偌大的宫殿里,显得寂静又空荡。
独孤琰独自一人坐在榻上,黑眸里有一丝落寂之色。
他低垂着眼皮子,呆呆望着手里的衣裳。
触手是最软的织锦绣缎,用手轻轻抚过,却不及那记忆里的柔软。